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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96】

来源哔哩哔哩   2023-08-08 13:50:58

【96】羽蛇神的大劫案!

前情提要:按照我的小泪包妹妹雪尔莎,她的朋友智多星•希尔顿的说法,图腾是早期人类原始社会、奴隶制与前封建制文明地精神象征,可以是被神化的物件、现象也可以是人,例如埃及的统治者法老,印度的婆罗我忘记那个词要怎么读了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不管怎样,那只是些简单的举例。古人们知道的并不多,可他们对未知与知识地敬畏之心确从未消退—就那羽蛇神来说吧—在玛雅人的壁画传说里,他能点石成金,带来雨水丰收,带走战争和疾病。这样好的神,居然要吃人的心脏,我有点儿恶心。

可从今天晚上的情况来看,这家伙要吃的恐怕不是肉类蛋白那么简单。话说回来,你们认为有实体的神算是生物吗?如果你的答案和我一样是“算是”的话,那一切就说的通了,不是吗?要不然的话—

—眼下的情况又要如何解释?一直巨大的蛇身人面兽,出现在庞顿中城银行金库里还在大口享用金块,我和安琪都知道,今夜的主演者可能就是我们了。我可不想变成七十年代探险电影里的配角—触动机关和怪物后最先退场的那种

所以,英雄们在哪儿?啊我忘了,我和安琪就是。真棒,我受够了躲在金库的墙壁夹层里去偷听那只大蛇吃东西的声音,也受够了在心里第一人称叙事再。好好想啊格雷戈里,让自己的脑子转得更快些。见鬼,能阻止一条巨蛇的东西是什么

啊有了,只要找个比蛇更大的捕蛇人和笼子就好,真是个好主意,唯一的问题在于—我怎么可能有啊!我要去哪里找这么大的捕蛇人,种上豌豆,然后顺着豆茎爬上浮空岛去拜托那个养金鹅的家伙吗?算了,再想想吧。

“格雷戈里,格雷戈里,他要逃走了!”安琪在身边的呼唤,让格雷戈里的混乱思绪自以上的内心疯狂幻想中脱离开来。是啊,那条大蛇就要吃饱了,可他们还是没想出半个哪怕四分之一个办法。

再重新总结一下:时间是下午三点,格雷戈里二人,雪尔莎,希尔顿和鲁本,他们五人外加摇滚弗莱迪、蒙戈马利,摇滚奇卡,三台安保机器人和五个孩子

吉秋她人在东京,去看望她的姑姑。现在看来,能够靠旅行来“错过”观赏黄金大蛇这种事—格雷戈里认为,这还真是幸运。至少在日本没什么吃心脏的蛇神。

—他们只是来买最新款的纪念邮票,然后就像鲁本对“智多星先生”的男孩集邮册所评价的:把这些小纸片贴在大黄纸册里,看着它们在未来的三五十年里涨价,卖出去赚差价然后变成富翁,再去把第二本大册子集满

“你应该尊重不同人的不同爱好,你自己也在收集塑料瓶盖和拉环。”希尔顿本不想和猛力吸饮雪酪奶昔的鲁本撕破脸皮,但尊重是相互的。听到这里,几个在买二手邮票的高个男孩站到二人身边开始起哄:收集塑料瓶盖?真是恶心又幼稚

“哈哈哈对啊,比你帮你妹妹收集娃娃还要—哎哟—!”得到他们想要的老式枫叶邮票后,男孩们的领队对不慎抖漏秘密的同伴赏去一拳。笑话时间结束,格雷戈里又想起他们是如何来到这里:因为摇滚弗莱迪他们刚好要负责这次押运。

格雷戈里本身对邮票不怎么感兴趣,可是押运整整三大车手臂尺寸的金块,让它们通过红外线、电子感应门甚至守卫机器人到达仓库深处,这种间谍电影般的情节可不是每天都有的。他想去看看,哪怕要抱住弗莱迪的大腿,在地上来回打滚也要。

“听着,格雷戈里,这不是科幻电影,这种事要走法律程序,”摇滚弗莱迪的整具身体都被晃到左右倾摇。他抓住头顶的礼帽边缘,又一把抓起格雷戈里的衣袖,让他像只脱水的弹涂鱼般停止翻滚,“看到押运通道的标语了吗?”

禁止携带宠物入内?”格雷戈里读出走廊前的标语,不是这句?那就是其他的了—禁止乱扔垃圾,禁止在防火门下堆放杂物—嘿,里面可没说禁止穿蓝色条纹衬衫,还不是小偷的男孩进去参观

“不是那些,是这句:禁止非押运公职人员入内。”罗克姗通过揪住对方背后的衣领—将格雷戈里接到自己手中,还不忘为他指认读出正确的标语。话虽如此,格雷戈里还是要对二人做出个鬼脸,除此之外,他也没有其他抗议方式了。

“好了,你留在这儿,格雷戈里,”摇滚弗莱迪将自己的礼帽套到格雷戈里头上,又为他小声做出承诺,“嘘,等押运结束后,我可以用眼球里的微型摄像机,给你拍几叠金块瞧瞧。但要保密,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
“酷,谢谢。”格雷戈里也通过一记力道轻微的碰拳,对摇滚弗莱迪加以回应。就这样说定了,他待在这里看着小雪球,陪智多星先生买小纸片,摇滚弗莱迪要努力工作还要拍下照片。现在的问题是—等等—安琪去哪儿了?

啪嗒,格雷戈里碰到了就在他身后俯身查看的安琪—不要乱捡地上的东西—格雷戈里不想对安琪这么说,可是在银行里捡东西,如果只是脏了手指倒还好,要是被误认成小偷可就麻烦大了。安琪捡到了什么,一大块金色葵花籽

“这么大的种子,种出的果实一定很美味!”安琪若不是一台机器人的话,估计她的嘴巴就要流出瀑布来了。将手掌大小的金色平片交给格雷戈里后,格雷戈里本想将其交给安保人员。

如果不是对方不仅明确表示这里不是儿童玩具商场,还用喘着粗气的口吻进行好心提醒的话—带拿走这块抹金色涂料的小东西,然后去别处玩—对,格雷戈里听出这位安保先生有多敬业,他甚至不愿确认一下,这块小东西是否归属银行。

所以这究竟是什么?一颗瓜子,一块超大的鲤鱼鳞片,还是某种艺术品?就在格雷戈里试着对它进行深入研究时,就像烈日下的香蕉船冰淇淋,它在男孩的手中融化,化为无数滴浓度不一的淡黄色黏液,还极具冰冷的金属触感。

那些黏液在全数落地后又产生思维,像是团坐陨石飞来地球的异形生物。它们涌入黑暗散播未知,而那些未知又成功吸引孩子们的好奇心,令他们咬饵上钩。他们跟随者在黑暗中发出金色光芒的飞蛇—曾经的金色鳞片所化作的不明生物。

直到那生物回归母体,直到安琪拉住低头锁定地板,丝毫没注意到他们早已穿过一堵暗门,进入金库还试图继续追踪鳞片溶液的格雷戈里时,格雷戈里又因抬起头后所看到的惊奇景象,差点叫出声来。

还好这里不只有一叠金块,格雷戈里敢说,这是他所用过最昂贵的一堵幕墙了。他努力回忆着幕墙后吞天食地的场景:是条巨大的蛇,人面蛇身,蛇尾上的鳞片就是安琪捡到的那种,可它的上半身却是人类,它通过双爪进行辅助,以快速吞噬金块。

“一直巨大的金蛇,在银行金库的墙壁上挖洞,最后钻进这里偷吃下午茶。”安琪将思绪与双手一同放到胸前:天呐,这样的总结真不可思议。可这就是现实,巨蛇口中的金色毒液滴落地板,分叉的肉舌中夹杂唾液构成的水丝—它正忙着消灭大餐。

可能是两个孩子真的想不出什么主意,这让那条巨蛇变得无趣。再或者这条巨蛇胃中的容量真的已经到达顶点。

巨蛇不再继续吞噬,它操纵着躯体中的每一块肌肉、每一处鳞片与滑软关节,令自己盘旋为一块加大号金色圆饼—格雷戈里喜欢把这叫做蛇肉饼—他去过不止一次爬行动物展馆,也不止一次看到蛇类将自己盘作一团。

巨大的金蛇,接下来它做出的才是真正令两个孩子瞠目结舌的:原本安琪以为它只是在流汗。慌乱让格雷戈里不知道要用什么来称呼这条巨蛇:是“它”,“她”,还是用男士人称的“他”?这种型号的蛇,就算称赞奉承它,也不会对任何人手下留情。

安琪本以为它只是在流汗,可格雷戈里又及时对她进行纠正:不,蛇类的体表没多少汗液,冷血动物也没这么多汗。巨蛇的体型在缩小,它的体表分泌出许多香蕉奶油搭配蜂蜜色泽的黏液—要么是它内分泌失调,再要么就是—

那些由鳞片融化形成的金色液体,它们回归巨蛇的尾部,与之融合后准备好开展第二项工作。它们就这样消失不见,凭空消失,没有一丝踪迹可寻。对,凭空消失,没有任何征兆,没有影像残留,也没有突然起身踏步的准备动作。

“这,怎么可能,难道,传说中的怪物真的存在吗?”格雷戈里无法再忍受被不可解释的事情所困扰了,他从短裤的内兜中抓出纸团,自掌心抛出—里面可能还带着干透三天的鼻涕—还好他今天没换新短裤,否则就找不到适合的探路抛出物了。

纸团穿过巨蛇消失时所盘缩的地面,只是与之接触一秒,地面便如无形的巨口将其吸收,令其以巨蛇的速度瞬间消失。格雷戈里认为,是时候进行二次测试了,也许他们脚下这层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,它不只是层看上去的石质地板?

“唔—格雷戈里—你上次个人清洁是什么时候?”个人清洁,人类更喜欢把那称作是沐浴更衣之类的,可安琪喜欢更程序化的说法。格雷戈里见安琪对自己捂住口鼻,也只好将他的运动鞋穿回左脚,暂时封印其中的腐朽气息。

“呃,大概一个半星期前?我昨天才踢了八场足球,不流汗是不可能的。”格雷戈里的回答,并未让安琪完全感到满意。可他也很清楚:如果丢掉自己的运动鞋,不用那条巨蛇出手,他们就得被格雷戈里的气味折磨到失去意识。

安琪一手拍打起空气中残余的汗水气息,一手将五指伸向马尾辫发的其中一根。这里没有小石子和带有绳结的硬币,不过她是个机器女孩儿,也刚好带了两根头绳。格雷戈里接过头绳—谢了安琪,我欠你个人情—格雷戈里将头绳再度抛出,进行测试。

同样的消失,同样的时间。难道说—格雷戈里没有细想下去—如果这条巨蛇真的是活物的话,如果它能够通过地板消失,那是不是说,其他的生物也可以像纸团、头绳那样消失,像巨蛇吞掉的金块那样消—

对啊,为什么要跑到金库来,为什么一定要吃金属?只是单纯因为缺铁吗?不对,根本就不可能。这些金块不是它的食物,而是有人在操纵它、逼迫它进行这种进食—这是桩有预谋的盗窃事件。

“安琪,你相信我吗?”格雷戈里步入巨蛇消失之处前,又对身后的安琪问道。

“那还用说,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!”安琪大声回答道。格雷戈里点了点头:既然这样那就相信他一次,他要数三个数,数到一,他们就踩到巨蛇消失的地方上去。

“很疯狂,”安琪耸了耸肩,“不过如果里面太深,我也可以带我们飞上来。”格雷戈里也对此做出补充:别忘了,他们还会找到那条金色大蛇,失踪的金块,最重要的是—他们会找回安琪的头绳。

“嘿,你们两个在金库做—哇啊啊啊—!”失去平衡地摇滚弗莱迪像一颗滚石,将三人全数向面前的方格地砖推进。他只是在寻找格雷戈里,又恰好看到金库墙壁上多出的陷洞,还有两位闯入陷洞的老朋友。

可现在,等待他与格雷戈里、安琪的命运,就只有坠落了。他们会遭遇什么,是挑战与危险,还是别有洞天地巨蛇巢穴?无人知晓,只有这坠落结束后,才能知道。